谢砚脱力,生无可恋地睁眼瞪着窗外:“……”
他等了一夜,还是没等到刺客进来。只听那刺客在外头窸窸窣窣,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晨,谢砚打开门,伸了个懒腰,抬眸,两只手却愣在空中,迟迟收不回来。
院子门口两侧的大树,没了。
亭子周围的花儿,没了。
看顾花草的婢女,也没了。
院子里光秃秃的,谢砚心空落落的。
谢砚:“……”
什么都没了,只有某只看红了眼的狗,正嗷嗷待哺地从屋里冲出来。
疯狗想亲昵地蹭蹭小凤凰的羽毛,却被小凤凰出手制住,退出几丈远,眼神埋怨。
萧罹看了眼空荡荡的院子,佯装诧异:“嗯?花都谢了啊……养好几年才开一次花,一次就开两天……太娇贵了。”
末了,他郑重道:“下次不种了。”
谢砚:“……”
他握紧了拳头,很想朝他脸上砸过去。
萧罹一本正经:“昨天的刺客……看来也很喜欢这些花,连土都帮下人们松了。”
谢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