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晚想到镇南王看到她的时候一点意外都没有的模样，“可能在城外他们就注意到了，以太上皇和镇南王的本事，只要想查就能查到许多事情。”

“西蜀国这位太上皇，并不像我想像中那样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年纪大了，野心也磨没了。”百里桀眉头蹙起，“你说，莫家当年被诬陷的事情，西蜀国这两位知道吗？会是他们主谋的吗？”

“回去再问问祖母。”凌暮晚觉得几十年前的事情还得问当事人才行，她不能问西蜀国的太上皇和镇南王，不过她祖母也许会告诉她。

太上皇进屋后看到沐南夙坐在床上发呆。

“这一会儿的功夫，气色好像好了不少。”

“皇兄，臣弟想求你一件事。”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不用求。”太上皇坐下看着他，“你先告诉寡人，那姑娘是不是寡人的侄孙女？”

沐南夙点了点头，“皇兄，臣弟是有后的，也没白活这一辈子。”

太上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相认了？”

“没有，她知道臣弟的存在，应该是她祖母告诉她的。可是，她没有和臣弟相认。”沐南夙长叹了一声。

“你们还说什么了？”

“她说她爹成了傀儡，想找个会傀儡术的人。”沐南夙脸色一冷，“臣弟早就说过傀儡部落那帮人不能留，他们的傀儡术迟早会惹来祸端。是皇兄仁慈，给了他们一条生路。时隔多年，傀儡术又出现了，听说还建了什么傀儡寨，把里面的人都变成了傀儡。”

“傀儡术？”太上皇目光眯起，“当初傀儡部落因为傀儡术导致灭了全族，仅存的那几个人把傀儡部落所有害人玩意都销毁才得以留下一条命。时隔多年，怎么又出现个傀儡寨？”

“之前臣弟负责看着的那个人已经病死了，他从没和外界联络过。臣弟可以保证，傀儡术不是从他这里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