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营的牢房中,秋娇全身没有几处好地方,她现在想死不能死,想活也不容易。

歃血营的人有的是办法让她把知道的都招供出来,就算她是铜皮铁骨也抗不过刑房里的逼供。

牢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京兆尹来接人了。”

“接什么人?”牢房内的人看向外面。

“季统领下令,把西蜀国细作送去京兆尹。”京兆尹过来接手秋娇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季统领的手谕。”

牢房里的人听到接过看了一眼,“的确是统领的笔迹。不过,统领不是说犯人留在我们歃血营吗?怎么突然要你们京兆尹来接人了?”

“这是季统领和楚王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这些当下属的也不知道。”京兆尹的人回答。

“行了,带走吧!”歃血营的人把秋娇从架子上放了下来,交给外面来的人。

秋娇抬起眼看了一眼,然后又垂下了目光。

当秋娇被京兆尹的人带到牢房门口的时候,歃血营的人突然喊了一句,“等等,统领说这个细作身份比较特别,我们送你们去京兆尹。”

“街上没什么人,不用那么谨慎吧?”京兆尹的几个人都觉得没那么严重。

“还是谨慎些好。”

一行人出了歃血营,秋娇被送上了马车。

她一进马车,看到马车里有个人。

秋娇眼睛瞪大还没等出声,就觉得额心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