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死人了!”店里伙计发现,被凌泽沨打倒在地的另外四个人也都口吐鲜血,没了气息。

唯一当和事佬这位后退了好几步,脸色惨白,他伸出手指着凌泽沨,“你,你好狠毒啊,竟然把他们都杀了。”

被打断吃香酥鸭的凌泽沨眼睛瞪大,他什么时候杀人了?

凌暮晚拉过凌泽沨,“大哥,我们被人陷害了。”

凌泽沨也不傻,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五个人,他和凌暮晚往旁边挪了挪,尽量离凶案现场远点。

酒楼掌柜一看店里死了人,立刻让人去报官,很快京兆尹的衙役就来了。

“谁杀人了?”一群衙役拿着枷锁走了进了酒楼。

“他,是他。”和那几个醉汉同桌吃饭的人伸出手指着凌泽沨。

“谁看到他杀人了?”

“酒楼里的人都看到他杀人了。”这男人一下子哭了,“今日兄弟几个出来喝酒,没想到除了我之外都命丧黄泉。”

衙役看到凌泽沨挺直脊背站在那里,比他们都高了一截。

看着穿着和气度就不像普通人,“你为什么杀了他们?你和他们有什么仇?”

凌泽沨面无表情,“我和他们无仇无怨,也没有杀他们。我在吃香酥鸭,他们自己跑过来倒在我面前死掉的。”

衙役们脸颊一抽,什么叫他们自己跑过去死掉的?

“他们是怎么死的?”衙役问六个人中仅剩的这人。

他指着凌泽沨,“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我的兄弟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