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晚整了一下裙摆,“没干什么,轰苍蝇。”

“你真是欠打了!”一脸凶相的男人举起拳头。

凌泽沨把凌暮晚拉到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再说一遍,谁欠打?”

凌泽沨身高按照现代说法最少也有一八五,而且常年练武身材也和普通人不一样,一看就结实有力。

“算了算了,误会一场。”和这凶汉子同桌吃饭,一个看上去没喝多少酒的人起身劝解。

凌泽沨和凌暮晚出门只是想吃只香酥鸭,没想过和人打架,兄妹两个跟着酒楼伙计去了挨窗的位置。

“晚晚,没事吧?”凌泽沨询问。

“没事。”凌暮晚感觉到了一股视线,她警觉的回头,只看到刚刚那桌的六个男人。

不知道刚刚那人是不是故意撞过来的?如果是,目的是什么?

凌泽沨点了两只香酥鸭,剩下的菜让凌暮晚点,凌暮晚的饭量不大,挑着她大哥爱吃的点了几道菜。

晌午早就过了,此时来酒楼吃饭的人不多,一楼算上凌暮晚和凌泽沨这桌也就五桌客人。

一个瞎眼老头带着一个小姑娘从外面走进来,小姑娘怀里抱着琵琶。

“公子,听曲子吗?”小姑娘怯生生的走到凌泽沨面前。

凌暮晚眼眸微动,嘴角翘起,看着正在和香酥鸭战斗的凌泽沨。

凌泽沨在军营憋了两个月,别的不馋就馋桂花楼的香酥鸭,旁边有人说话他压根没听到。

抱着琵琶的小姑娘看到凌泽沨不理她,她又问了一句,“公子,听曲子吗?”

“哥,有人和你说话呢!”凌暮晚发现她哥是真迟钝。

凌泽沨放下手中的香酥鸭,“谁和我说话?”

凌暮晚看了一眼桌旁的小姑娘,“这位姑娘问你听曲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