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岑杙果然来道歉。李靖樨在痛骂了她一番后,心里的那口恶气总算出了一半。竟然坐着担架去军营里遛狗了。
岑杙:“……”
这?什么没心没肺的二?世祖啊?抬着担架去遛狗,她这不?是吃饱撑的吗?
“你不?明白?”李靖梣似笑非笑。
“我不?明白。”岑杙实在不明白这二?世祖的脑回路。
“算了,你那么笨,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李靖梣心情?舒畅了许多,说起话?来都有一股慵懒闲适的味道。
“我……哪里笨了?”岑杙颇不?服气。
“你还不?笨吗?”李靖梣掀了掀眼皮,睨着她:“就说今天,大夫都说了那块玉不?是致死顾人屠的主因,你还在那儿丢石头,丢石头!不?知所谓!再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了。”
岑杙一脸懵,“我……我不?说丢石头,我能说啥?总不能承认那玉是我丢的吧。”
李靖梣摇摇头,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神情?,低头翻阅公文。岑杙觉得智商被鄙视了,不?服气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李靖梣连眼皮也未抬:“如果我是你,我会承认那块玉就是我的。”
岑杙眨了眨眼,不?解道:“为什么?这?不?是惹祸上?身吗?”
“惹什么祸?上?什么身?说了玉佩不是致死的主因,就算承认又?能如何?”
“可是,这?不?等于承认和他私相授受了吗?”
“授什么授?你之前不?是已经有言,听了犯人的狂言悖语,怒气填膺,忍不?住朝他丢石头。与其还要低头弯腰捡石头,为什么不?直接拿玉佩打他!”
岑杙惊呆了:“拿玉佩打?这?……我还真没想过,一般人,应该舍不?得丢玉佩吧!”
“可你不?是一般人啊,你家财万贯,随手拽下块玉佩打他又?能怎样?何况那块玉质地并非佳品,丢了能值几个钱?总比你现捡石头去砸他,最后玉的来历解释不?清楚要强吧?幸好昨晚许多巧合让士兵分了心,否则若有一人看见你手上?明明拿的是玉,却非要说是石头,我看你怎么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