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中年夫妇摘掉人|皮面具后,小庄和老陈脑子里就混乱了,也不知道该帮谁,好在岑杙还清醒着,他们只要听命令就好了。
外面是一堆柴草,再往前两步就是一堵石墙。岑杙按照中年女子所说,用力踹向那堵墙,只听“轰隆哗啦”的一叠声响,这石墙果然往后倒了。岑杙发现原来这石墙是被人拆了重新摞起来的,那对中年夫妇早做了最坏的准备。
墙一倒,院子里的土匪,墙外面的土匪都听到了动静,岑杙赶紧拉着李靖梣从断墙口奔了出去。好在,敌人的重兵力大多集中在对付前院的中年夫妇,在后墙守着的都是一些?小喽啰。
岑杙从袖中抽出短剑来,一边格开几个扑上来的小喽啰,一边顾向身后的小庄:“小庄,老陈呢?”
“在后面!”
老陈掉了一只鞋,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说:“大人,刚才我往外爬的时候,有人在后面抓我的脚,肯定是前院贼厉害的那几个。情急之中我拿夫人掉的钗子狠心刺了他一下,把他腕子都给刺透了,这才逃脱。估计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岑杙额头上冒出了汗,马上道:“我们分开跑!你和小庄向东南,我和顾青往西南跑。”“好。”
四个人兵分两路,岑杙拉着李靖梣跑得飞快,很快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李靖梣已经好久没有说话了。
她试探着问:“你累不累?”
没有回答,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夹着若有若无得牙齿打磕。
岑杙猛得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扶着她的肩膀,严肃问:“疼了多久了?”
后面追兵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李靖梣见她不走,无力地剥开她的手,继续麻木得往前跑。岑杙扯住她的胳膊,矮下身子,“快上来,我背你跑!”
她不理会,甩开她的手,险些把自己摔倒,摇摇晃晃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你怎么这么犟,让我背一下又不会死!”岑杙快要被她气死了,听她急促的气息,颤巍巍得身子,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不用就是不用!不要你管!”她还想打她的手。
“我是你相公,我非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