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薄朔寒走在前面，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见程意这样，第一反应是程意不知道又在做什么妖，便站着没动。

顾隽就在程意旁边，连忙将他扶起来，皱眉道：“摔到没有？”

程意的眼珠含在眼眶里要落不落，嘶嘶地抽着冷气，“我……我好像扭到了。”

程尽看了一眼程意身后的台阶。

刚刚他回头的时候，看到顾隽站的位置离地面只有两层台阶，程意一直和顾隽肩并肩走，又不是纸糊的，这么低的位置，就算踩空也不可能扭到脚。

他眼眸微闪，懒懒地开口道：“怎么了？”

程意偷偷看了一眼薄朔寒，见他神情淡漠，对发生了什么丝毫不在意，心里一阵烦躁。

他垂下头，回答程尽，“我……我不小心踩空了，我太笨了，对不起。”

程尽似笑非笑地点头，“那是挺笨的。”

程意好像委屈地不行，头埋在顾隽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顾隽阴沉俊美的脸上凝了一层霜，低喝道：“程尽，你能善良一点吗？小意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讽刺他。”

薄朔寒眼皮一抬，语气冰冷，“顾少，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

刚刚顾隽三番五次地指责小狐狸，他看在小狐狸怼得不亦乐乎的份上没有插手，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忍受顾隽三番五次的挑衅。

顾隽脸色一冰，下颌线紧紧地绷了起来。

他对薄朔寒有顾忌，想发作又不敢，胸口堵得不像话，不由恨恨瞪了程尽一眼。

程尽冷笑，“又不是我推的他，你劝我善良干什么？顾少，你脑子没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