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赶紧走上来,“薄少,您找什么?我让人来帮您找。”
薄朔寒抿了抿干涩的唇,喉咙沙哑,“不用。我自己来。”
陈院长为难地看了一眼白练。
白练朝他摇了摇头,也跟着薄朔寒一起找。
他知道薄朔寒在找什么,无非是在找线索。
这里他们来了无数次,手下的人找了无数次,可是薄朔寒不死心。
其实白练也不死心。
他不相信前天还灿笑着八卦他,好哥们一样揽着他的肩,那样鲜活的一个人,会这样凭空消失。
树林不大,明明十多分钟就能走完,可是薄朔寒和白练仔仔细细地搜了一个小时。
陈院长也一直跟着他们。
直到树林尽头,薄朔寒停下脚步,黑眸如同燃尽的蜡灯渐渐变得沉寂。
白练难受得想哭,借着低头的动作用力地眨了眨眼。
“薄少,程少肯定不会有事的。”
薄朔寒没吭声,总是冷冽的面孔隐隐透着一股执拗的疯狂。
是的,小狐狸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