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鸿未答,仅把面碗递了过去,有人伺候求之不得。

安容接过,状似无意的道:“你昨夜把我挠伤了。”

说罢,缓缓解开衣襟,白皙的胸膛上红痕未消,因这动作渗出血迹。

观此景,段惊鸿浑身一僵,低声说着:“我醉了”

安容微微挑眉,忽然凑近耳语:“你醉酒时,依旧拒我于千里,莫非忘了自己的身份?”

忽然捏住段惊鸿的下巴,又道:“还是在你心内,一直觉得我为洪水猛兽?”

段惊鸿被他捏疼了,不适的皱起眉头,却意外没有反抗。

他从未把安容看做洪水猛兽。

在他心内,公狐狸生明明是个死断袖,满脑子污秽的畜生

缓缓抬眸,段惊鸿冷道:“你想多了,我很听话。”

安容微微挑眉,拇指摩挲他面颊,暧昧的道:“有多听话?证明给我看。”

段惊鸿长睫轻颤,忽然抬起手臂,揽住了安容的肩头。

对视间,双眸依旧冷淡,他哑道:“你想如何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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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头云临,正被拓跋羽伺候着,舒服的泡在温水中。

因心有顾虑,即便清洗身子依旧穿着中衣,拓跋羽也未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