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道士解了毒,可他却到了特殊时期,折腾一宿也未彻底缓解。

他已被欲念支配,也顾不得云临即将醒来只想继续下去,反正段惊鸿身子好定能吃得消。

闻此言,段惊鸿心内暴怒,可念及自己有把柄在安容手上,只得好好商量。

“安公子我身体不适”

他已清醒,再说不出讨好的话,闻自己嗓音哑成这般,心内便觉万分羞耻。

安容继续望他,忽然问道:“初次?”

其实不问也看得出,昨夜的段惊鸿生疏无比,就与他一般不知所措。

瞧这样子不但没被男人碰过,许是也未碰过姑娘,这狗道士纯情的很。

思及此处,安容心情大好,且狗道士也开了口:“是初次,可放过我了吗?”

见他眼眶泛红,一副倔强的模样,安容笑了笑,长指撩起段惊鸿的下巴。

安容戏谑道:“白日先休息,晚上再继续,你是狗便要听主子的话。”

他觉段惊鸿有趣极了,且昨夜的确难忘,权当养个小倌,帮他渡过这几日也好。

闻这羞辱,段惊鸿怔怔望着安容,半晌才点了点头。

他不能回赤剑宗,至少要等师尊把孩子生下来,到时背着公狐狸带云临远走高飞。

这段日子安容想如何都成,他也只能隐忍不发,只要二人心照不宣瞒着云临便好。

骤然收回狐尾,安容丢了一枚丹药,一边穿衣一边冷道:“吃了它补身的,免得晚上再这般无用。”

其实是避免受孕的,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且对段惊鸿生出的孩子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