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性子清冷的郎君也会在夜里情热似火。

也亏得是这古板的书生,换做是她,恐怕今日早就抱得郎君腿软腰酸。

苏锦不解其为何咬重守礼二字,只不过她既然能说出沈太傅三字,也就说明这院里并未有暗桩盯梢。

“阳姑娘昨夜可曾发现不妥?”

从袖中递出一封书信,阳初低道,“你也发现了?”

昨夜里这两处院落的屋檐上可谓热闹纷呈。

“只怕刘县令此人,并非看上去那般谦和。”苏锦将信收进怀中,“便是这西大街,也都处在严密监视之下。”

阳初皱眉,沉吟道,“刚刚我听顺平并非凤平口音,他是?”

“是京都人士。”苏锦接道。

“怪不得,养得那般俊秀姿容。”阳初颔首。

她捻了捻手指,意味深长道,“瞧润元这伤,看来也是今日新得的吧。”

“夫郎清冷,小厮妖艳。润元还真是好运气,咱们既有同窗之谊,我便多提醒几句,如此小厮放在身边,只怕会使妻夫不和。”

苏锦明白她言下之意,笑道,“妻夫之间讲究一个信字,且顺平就在眼皮底下,便当真有什么心思,也能及时发现。”

“润元有信心就好。”阳初和善,“你伤势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苏锦淡然。

阳初从怀中拿出上次的黑色药瓶,笑道,“安神散,润元不如试试。于止痛方面当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