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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然最近半个月都没回郑家村,因为实验水稻田太多,她和元教授以及元峥旭和郑春花。四个直接分成了三个小组,再招收了一些从县城农业局里招来的农业专业人员一起跟着,在附近几个实验水稻田里监督着管理着水稻。

所以她只是听说老村长病了,具体严不严重,为什么天天闭门在家里修养,而不是去医院,楚悠然单纯的就想到是不是钱不够的问题?

郑宏伟笑了:“悠然同志,我爷爷没生病。而是因来咱村找你要新水稻谷种以及要加入到第二季水稻田实验的人太多,他们不好意思打扰你和元教授,又得知水稻新谷种的事,你们已经转交到我们村干部手里。

他们自然每天就往村委会堵我爷爷和其他干部们。

我爷爷呢年纪大又是代理村长,所以他就趁着这段时间,想考验考验他手底下那些年轻的村干部们的办事能力。

并想从中找出一个能当郑家村村长的人选来。如此才对外称生病,实际上爷爷很健康,没事,悠然同志你不用担心。

到是悠然同志你,前几天听春花说你又有点咳嗽,现在好些没?我今天特意从县城给你带了些南方来的凉果干有润喉效果,你现在要尝点吗?”

说着郑宏伟就像多啦a梦似的,又从他提来的那个绿色军包里,拿出一包凉果干。

看着楚悠然手里还拿着他刚帮她拧开的汽水瓶,嘴角的笑意更甚:“很好吃,我尝过,酸酸甜甜还有淡淡的薄荷味。”

楚悠然再次被郑宏伟温柔而又宠溺的眼神与举动给闪到,尤其是最近几次郑宏伟朝她笑时的笑容,又暖又柔又甜又宠,让她每次目送郑宏伟离开时,总让她心生一丝丝的不舍。

不过因为水稻田里的事多,楚悠然这种不舍很快就被专注的工作给取代。

然而郑宏伟一出现,那种楚悠然言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就又上来了,她又一次有对郑宏伟的投喂,十分没骨气的接下。

尝了尝,楚悠然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嗯,真的很好吃,郑同志你果然是个神仙朋友,什么好吃的都能找得到,我很喜欢,谢谢你!上次上病吓到大家后,我下都有注意,咳嗽也是春花姐听错了,我没事别担心。”

郑宏伟被楚悠然这可爱又如星辰般的眼眸给惊到,迅速的转开眼,努力压下那爆棚的爱意,哑着嗓着鼓足劲继续道:“身体健康才最重要!悠然同志,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以后不要再叫我郑同志,叫我的名字可以吗?我也叫你的名字行吗?”

从楚同志,到楚知青,再到悠然同志。

郑宏伟也想像郑春花他们那样喊她的名字,悠然,多美多好听的名啊,他也想如此光明正大,得到她承认的称呼,不,是独属于她对他的‘昵称’。

“行的,阿宏哥?”楚悠然一边吃一边点头,开口还喊了句不是很清楚的名字。

郑宏伟直接就被楚悠然的这‘阿宏哥’三个字的称呼给惊喜到,惊喜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耳尖和整颗心脏都烫得吓人,心脏更是跳得像要跳出来。

从未有人这样叫过郑宏伟。

一般人都喊郑宏伟的全名,或者是像亲人一般喊他阿伟,或者宏伟。在部队也有人喊他郑营长,军工他就是郑工,也有相熟的同事喊他郑哥。

阿宏哥,从未有人这般叫他,而如今从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喜欢的女孩子口中喊出来,让郑宏伟无比的欢喜。

仿佛这并不是名字,而是一口香蜜,又甜又柔滑,直接渗进他的骨子里。

震得他愣在当场喜得不知方如何反应。

楚悠然见郑宏伟没回答自己,她把凉果全都吞下肚,又喝了一口汽水清了清口腔,才又问了一句:“叫你阿宏哥不好?那我也像春花姐一样喊你宏伟哥?”

目光清澈又纯真的视线,与郑宏伟对视,烫得郑宏伟差点落荒而逃,还是强大的自制力以及过度的惊喜制止他没跑。

而是假装镇静的先是点头后是摇头,像个小伙子般有点慌乱一字一句的回答楚悠然:“悠然,就叫我阿宏哥,别学春花他们喊,以后我叫你悠然,你喊我阿宏哥!”

瞬间就拿到了郑宏伟做梦都在盼想的属于她对他的独一无二的称呼,郑宏伟觉得自己又可以,甚至可以等楚悠然再长大一点,他得抓住合适的机会向她表白。

又想到今年才十八岁的楚悠然…郑宏伟觉得自己还可以继续等她长大,等她开窍。至于那些围在楚悠然身边别有用心的男同志们,郑宏伟决定夜里时,再找他们好好的聊一聊。

“好,阿宏哥。那…我现在下田里收几组数据,你要一起来?”

楚悠然最近半个月都没回郑家村,因为实验水稻田太多,她和元教授以及元峥旭和郑春花。四个直接分成了三个小组,再招收了一些从县城农业局里招来的农业专业人员一起跟着,在附近几个实验水稻田里监督着管理着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