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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赵场长总说郑家村那边的如何如何不好,是故意在掩人耳目啊!明明眼红郑家村那边大水牛,偏我们农场每年需要那么多水牛下地,赵场长却总要压郑家村那边租牛的价格,原来全都往这上面念贪了钱啊!”

“是了,大家都以为赵长场长帮我们农场节省了多少钱,结果这些钱全都进了他们赵家人的口袋。可怜了那些被下放到咱农场的走zi派、臭老九和知青们,天天都啃粗粮饼,住漏雨的牛棚真是造孽”

“像赵场长他们吃绝户,薅社会主义羊毛终得报应!郑家村那军|人多好的年轻人啊,不就是伤了个腿吗?但好歹也是军官,咋赵玉儿就看不上还跟人一起算计?都不知道陷害军官要坐牢的吗?真是脑子秀逗了!活该被抓!”

“抓走才能给我们农场除大害,想想郑家村这些年对下放的那些老老少少和知青多少优待,得了多少好处?所以啊,劝人善良是真的。好人有好报!”

淳中农场的赵场长被抓,农场的账本也都全被县城临时搭建的管辖人员查了个底查天。账本全都是假的,赵玉儿家里每年暗下收入足比一个正常家庭五个成年人每天十个工赚钱的钱还要多。

农场人没有不愤怒的,那些都是他们劳动的成果,结果全不是被贪走,就是被赵玉儿拿到黑市高价卖掉。还有与赵玉儿一起的那个知青也不是个好东西,赵玉儿在黑市做生意赚的钱一半都进了那个知青的口袋。

当天夜里农场陆续又带警察带走好些个人,郑家村这边除了村长郑春娇一家十几口,全都被带走外,还有村长家几个直系堂兄弟几家,也都被带走好些几个。

但是郑家村这边的账本就很好查,除了郑春娇利用她爸爸村长的职位和赵玉儿那边合作赚了不少钱外,其他属于村子里的利益的那一部分损失却是极少的。

主要是除郑家村也不完全是属郑春娇爸爸那个村长一人主事,还有好些干部都很正直,一心想着帮村民服务,帮大家创收,摆脱困境,过上更好的生活,自然也就比农场那边赵场长一言堂要干净得多。

不过,对郑春娇能仗着她爸爸是村长做那么多坏事,村里人多少还是会埋怨会讨论。

“没想到啊,郑春娇长得娇滴滴,又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居然会跑去做倒机把生意太不可思议了。也不知道我们家孩子,有没有被她给教坏?”

“是的,天天说是小楚知青最好的朋友,结果一转头就往人家小楚知青身上捅暗刀。也幸亏小楚知青自己有本事,连比收音机还要录音机都有,啧啧!!!”

“我看呀郑春娇肯定是早就知道小楚同志聪明,才会一开始就巴结小楚同志。听说郑春娇还想把小楚同志正研究的水稻新种子,卖给别人。那可是属于小楚同志的东西,怎么着也得先给我们郑家村试种啊!”

“没错没错,听说那水稻新种子,能比往年的旧水稻多产两百斤。一亩地多产两百斤,我们整个郑家村所有的田地都种上,一家至少可以多少五六百斤大米。”

提到大米,村民们不约而同的露出期待,嘴巴也不免咂吧咂吧起来,这年头虽然比六零年代日子好过不少,但是谁家也做不到天天吃大白米饭的地步。

也就从两年前开始,郑春娇把楚悠然研究出来只长杆不结玉米的玉米苗种出来给郑家村,专门种到山上给来喂养水牛,郑家村村民的收入才得以提高。

对于郑家村村民的期待,楚悠然是不知道的。她从村委会回到知青院,郑春花就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帮楚悠然把知青院的晚饭给做了,又顺手把楚悠然的衣服和床铺给收拾。

眼看天快暗下来,知青们也要从地里干活收工回来,郑春花这才跟楚悠然告别。

“春花姐,不如你在这里吃饭再走?”别怪楚悠然像个废物,主要是她虽有原身记忆会做饭,但是等楚悠然自己上手,立即就不会。

眼里,脑海里全都是会的,楚悠然却做不成,也不能全怪楚悠然,主要还是七十年代的灶太难用的同时,也太过老式,老到还需要烧柴禾才能煮饭炒菜…

“不用不用,小楚同志,你赶紧吃。吃完了,剩下的那些饭菜其他知青够吃就行,你也累一天了,早点回你房间去休息。其他的小事,你都留着明天我过来帮你做!”

郑春花一走,整个知青院里就只剩下楚悠然。她确实也有点饿,不客气的拿着碗给自己装了一碗粗粮粥配小菜,三下五除二就吃完。

碗,楚悠然按照原身的记忆用清水简单的冲洗下,便放回碗盘里。主要是粗粮粥是少盐又没油,哪怕装过粥喝完后也特别干净。再说了,这种环境,楚悠然就是想讲究也没条件。

“难怪赵场长总说郑家村那边的如何如何不好,是故意在掩人耳目啊!明明眼红郑家村那边大水牛,偏我们农场每年需要那么多水牛下地,赵场长却总要压郑家村那边租牛的价格,原来全都往这上面念贪了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