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本殿吗?”

祁钰不假思索,“喜欢!”他愿意只被她一个人撸毛。

虞暧的手在他脖子大动脉处轻轻摩擦,男人激动的全身抖了抖,兔耳朵收不住露了出来,明明是白茸茸的耳朵,却像染了胭脂,耳根有些粉。

“喜欢的话,那让你把命给本殿呢?”

祁钰的兔耳朵立了起来,“命?”

虞暧:“对呀,宴鸣墨说他死都想和本殿死在一起起,你呢?”想怎么死?

祁钰说:“妻主若想奴死,奴明天就可以去投井,但奴想和您沉沦一次。”

“奴想感受一次只属于我们的记忆。”

虞暧轻推开他,面色不悦的坐起身,掐住祁钰的下巴向上挑起,“本殿如此宠爱阿钰,知道你困于出身,便抬你位分,对你的宠从来没有其它要求。”

“本殿想要阿钰的一句真心喜欢,还是有条件才能得吗?”

虞暧的大拇指在他脸上摩擦,祁钰仰视着女人,她丽艳的五官,淡漠的眼神在俯视着他。

漂亮的眸子像寒星,依旧美丽,却没有了对他之前的爱宠。

“养条狗都该喂熟了,养个兔子,只会对本殿索取?”

虞暧冷言道:“施侧夫从一开始就不喜本殿,也不想在后院,本殿如了他的意。”

“不知道本殿还要如何做,才能如阿钰的意?今夜之后抬你做侧夫?还是把你们兔族的身份往上抬一抬?”

“嗯?阿钰怎么不说话?”

祁钰心颤了下,以前他确实有此想法,但他现在不是,他只是纯粹的想跟妻主在一起,想和她亲近,想真正从名分上还有肉体上都成为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