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问出谁坏心眼儿这样的话来,那今晚的话题可就真的没完了,池矜献急忙又道:“哥,陆家和任家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来往的密切了,就是因为你打了他嘛?”
陆执先是“嗯”了一声,后又说:“我没打他。”
池矜献:“啊?”
……
陆执和家里关系很差——跟自己的父亲虽然用不了“很”这个字眼,但也是比较差的。
因为颜悦的缘故,哪怕他和陆自声之间什么明确的隔阂都没发生过,但总归是不太亲近。
因此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反而是他年纪不大时的情感寄托。
颜悦留给他的别墅,艾多颜和陆湾别想踏入,陆自声可以去——但他不怎么去。一没时间,二会触景伤情。
所以算下来,除了一半时间都待在那里的陆执,任毅然和江进是出入比较自由的。
但他们在里面也要记得守规矩——不能碰陆执的玫瑰庄园。
中考结束没几天,陆执发觉自己易感期了,他去客厅里找抑制剂,拆开包装就照着自己腺体边缘的部分扎了下去。
当发现那针剂不对劲时,陆执的眼尾已经迅速地爬上了一抹红。
他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
就算没有经历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也能立马感应出自己是怎么了。
小腹以下的某处位置很令人难堪,很不对劲,和易感期时的alha想破坏损毁东西、想按着心里的人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
易感期的alha可以被伴侣安抚,哪怕没有性爱。只要伴侣的人、气味、甚至是衣服,足够让alha在自己的周边筑巢,以证明自己无时无刻都在拥有着自己的伴侣,那alha就可以得到很大的安抚。
可当时的陆执只有一个最为直白的感观,就算他想要在一起的伴侣在这里,除了按着他让自己失去理智,让对方彻底和自己在一起,变成自己的,甚至是终身标记他,便再没有什么其他办法能够使他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