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夫人也不争辩,继续哭诉道,“哎,都是一家人,你只需补偿些银两给我们就好,难道外祖母还能真送你去衙门吗?”

若水听完倒是一头雾水,“你这是没睡醒吗?还是一大早就喝多了?补偿什么钱?去什么衙门?”

卫老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若水,“若水啊,你开铺子用的配方都是我们卫家的,你怎么就不认账了?”

若水倒是气笑了,“你说飘香楼的配方是你们卫家的?你可知道这飘香楼的另一位东家是谁?”

卫老夫人并不知道四公子将铺子买了去,她以为东家还是京城首富葛家,可葛家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这些她都是仔细思量过的。

所以她抽泣道,“外祖母岂是信口雌黄之人,飘香楼的配方怎么会是我们卫家的,我是说你水物阁的配方才是我们卫家的。”

“一派胡言!水物阁都开了半年多了,你为何当初不说,现在才来找上我?”

卫老夫人长叹一口气,“外祖母念你们娘俩命苦,想着你们能拿着配方去赚钱,过上好日子,也是一桩美事,可如今卫家真的出了变故,你就可怜可怜你弟弟吧!”

若水嗤笑道,“变故?”

卫老夫人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你弟弟实在是重病在身,我也是不得以才来和你计较锱铢,外祖母对不住你们,但你也要体谅体谅外祖母的难处啊。”

若水顿时觉得有些反胃想吐,白莲花她见过,一朵这么老的白莲花,她还真没见过。

她气得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行,你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水物阁的炸鸡配方是来自你们卫府的?”

“不然呢?你娘自小在卫府长大,又没有和其他人学过厨艺,你据说在皇家书院里做过两个月工,可那里又不教授厨艺,不是从卫府来的,你说说你的炸鸡配方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