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侧目。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血的味道。”杨言笙紧张道，“你受伤了？”

肖羽绷紧了自己的脸，十分的肯定道，“没有的事。”

杨言笙用力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凭着她半只狼人的灵敏嗅觉，再次辨别了空气中的那股血液的味道，“我信你，不过这的确是血的味道……”

“比之前的好闻多了，这次的味道没有那股腥味。”

“别闻了。”一向少于开口更少于动手的肖羽竟伸出手，捂住了杨言笙的口鼻，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你……”杨言笙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肖羽，声音因为嘴被捂着，听起来闷闷的。

肖羽沉默，她放下了自己捂住杨言笙的手。

“你……”杨言笙吞吞吐吐起来，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开口。

“我？”肖羽装作淡定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开口。

“你脸红了……”杨言笙喃喃道，“第一次……”

听到这话，肖羽便更加沉默了。

杨言笙被搞到也沉默起来，她勾了勾肖羽的手，小小小小声说，“你这样很好看。”

杨言笙说的是没错的，肖羽因为体质问题，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大部分情况看起来都白得紧，这回红起来，看起来倒是有了几分活力。

依旧冷淡开口的肖羽，“谢谢。”

杨言笙牵着肖羽，将她带向房间，“真的很好看啦。”

杨言笙不知道肖羽为什么要脸红，不过她知道——肖羽脸红是因为两人刚才的谈话，至于是哪一句话，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