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买男子所穿的衣裳？”乔柒楞楞的也选了一件。

“选就对了。”杨言笙率先走到换衣间里边，关了门。

乔柒见状也只得走到另外的换衣间换起男装。

一旁未插得上话的老板：……你们这一届客人是我带过最省心的一届。

……

说着是换衣间，其实可以算是店里老板的洗澡间，可能是因为资金不足，所以这两个隔间洗澡换衣两不误。

杨言笙小小的扭开水龙头，配合着一些药水把脸上的假皱纹和破坏颜值的坑坑洼洼洗去，漏出她原本的面貌。

这次的面貌不如第一二个世界英气，也不如第三四个世界柔和，而是带着一种特殊的感觉，不缺英气，也不缺俊秀。

如夜晚的月亮，柔和清冷，带着岁月静好的安静，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带着执着的认真，可是若当她笑起来，一双琥珀眼弯弯，盖过所有星辰，也会给人足够的温暖。

她的相貌完完全全不符合她的毒舌。

……

杨言笙率先出来，她先去付钱。

老板看到一个有些驼背老太婆变成一个俊公子，惊得钱都拿不稳。

“易容。”杨言笙用她柔软妹子的嗓音解释。

倒不是她想装逼，而是她怕店家误会她是那些装门跑进城来捣乱的海妖。

海妖不属于海洋国的公民，他们如海盗一般的野蛮无理，甚至有时候烧杀掠夺，因此他们是海洋和陆地的共同敌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