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笙选择加大力度。

若是这些人能“易地则皆然”, 坦坦荡荡的去道歉，那便可以逃离这噩梦的苦海；若是依旧暴跳如雷的埋怨着谁，那抱歉, 这噩梦怕是要日日夜夜陪伴着。

杨言笙自认为自己是个温柔的鬼，虽温柔，可她毕竟是鬼。

睚眦必报，这大多都是鬼的通性。

杨言笙忙活完最后一个人，便静静的悬浮在这城市的上空。

系统一边称赞自家宿主干得漂亮，一边发现自家宿主温柔的外表下是一颗女鬼的心。

它在心里默默记着，以后可千万不能惹到杨言笙。

“系统，这些人当中若是有人悔改，你跟我说一声。”杨言笙看着有些模糊不清的夜空，开口道。

“好的宿主。”系统乖巧道。

杨言笙也只是待了一会，便飘回余巧的房间，悄悄的钻进余巧的被窝，舒舒服服的搂住余巧闭目养神。

……

第二天余巧去上学，发现班里的气息有些凝重，但是对她的敌意却少了许多。

余巧正纳闷间，有人冲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的甩了她一巴掌。

余巧内心委屈死了，可表面得维持自己超拽超不怕的表情。余巧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觑着来人，等着她的后话。

“邪门！”来人呸了一声。

那个人正是上次带头抢余巧练习册的人，她是班里的大姐大，名为曾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