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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夏贝拿起碗喝了一口鸡汤,眯着眼睛坐在饭桌上问魏宗和魏言简。
“没什么,小夏,快喝吧。”魏宗暗自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对不起这姑娘。
魏言简喝了一口鸡汤,喉咙滚了滚,他暗下眼眸也没有说话。
夏贝刚从医院回来,原本魏宗想让夏贝多住几天的,夏贝没同意。
在那里虽然安静,但有些事在那里却不能做。
“多喝点鸡汤补补身子,想吃什么就给我和言简说。”
这老母鸡是魏言简炖的,炖了一晚上在从炉子上拿下来。
他还买了很多营养品,都是给夏贝补身体的。
这些事愧疚也好,责任也好,夏贝都不在乎了。
吃过饭没等夏贝开始收拾,魏言简就已经把碗筷都收起来了。
魏宗看着这小两口面上明明相安无事,却暗自里闹着别扭。
他轻声叹了口气,老了,也看不懂年轻人了。
而且言简……戾气是越来越重了,是他没有从小没有引导好这个儿子,造成了这个孩子少言又偏执,看似寡情冷淡,其实最重感情。
尤其是偏执某物的时候,霸道到你不得不回应他,燃烧了你,也点燃了他自己。
他从一开始,就能感觉到言简对于小夏在乎。
言简言语冷淡,表情淡漠,却独独不说与夏贝分开居住,就像对他这个自私自利的父亲,明明那么厌恶自己,却很少在外面过夜。
因为言简知道,自己也只有他这个一个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