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贝是跪在床边拿着软尺绕着魏言简胸膛量他的胸围,因为魏言简坐在床上的缘故,夏贝是从他前面穿过绕到他后背量的,就像是双手环着他的胸膛,把他整个揽住入怀一样。

这距离就算是同床共枕这么久也没有离得这么近,他还能闻到夏贝身上的皂角香,他鼻头有些发痒,后背微微向后撤了些距离。

“哎呀,不要动,都量劈叉了。”夏贝用手在他后背一推,魏言简感觉自己的脊梁一阵酸麻。

“还没量好吗?”声音压抑着些许不自在。

“我看不清楚,你向前倾一下。”夏贝勾着头向后背瞧着,视线有些挡光。

魏言简脊梁挺的笔直,一根细发落在魏言简的鼻尖上,痒的他嗓子都变得有些干哑。

“九十一点二?”夏贝又向前倾了倾。

“不量了……”魏言简看着眼前纤细嫩长的脖颈,上面毛茸茸的绒毛都能瞧的见,还有那藏在肌肤里的血管,好像让人咬一口吸食里面的鲜血,尝一尝是腥甜,还是清苦……

魏言简喉咙滚动,他别开脸,一把把夏贝扯开。

“啊!”夏贝跪在床边上,小腿半个都在床外面边,没有支撑,魏言简这次用的力气不打,却也让她上半身失衡,向后栽了过去。

夏贝紧闭双眼,这次又得摔个大马趴。

魏言简眼疾手快,在夏贝仰过去的时候,一手揽住夏贝向怀里一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