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不是一个优秀的妖族，但她也绝对再做不成人类了。

—

“阮颜，你居心叵测，勾引明空仙尊，祸害昆仑，你可知罪。”

“不能因为你是昆仑长老就可以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我不认罪！”

阮颜又梦到了死前的那一天。

第33章 逐出师门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换了面貌、换了躯壳、记忆却仍然留在脑海深处。

再遇师尊的这天晚上，阮颜久违地做了个梦。

梦里，从前温和亲切的掌门一脸肃杀地给了她两个选择。

“要么，你自愿退出师门，搬进明空后院，此生再不踏出房门。”

“要么，废除修为，逐出师门，此生再不踏入昆仑一步。”

“大人、妖王大人？”

澹台惜的声音穿透梦境，唤醒愤怒的阮颜。

她从睡梦里清醒，才发现，脖子凉凉的。

伸手摸了摸，阮颜才发觉，自己竟在梦里流了一夜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