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爸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

“好，跟你说，保证都跟你说。”

“爸爸，你当时是不是很痛。”

柏岁安前面都是为了哄着这个小家伙不难过，苑苑就算说想要星星他都想办法去摘，可现在女儿的一句话，却让他猛地一怔。

痛吗？柏岁安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了，现在回想时，头痛欲裂的感觉仿佛随着回忆一起重现。

“还好，没有很痛。”

这一次柏岁安再想抱着苑苑的时候，她终于没有再拒绝，反倒是伸出手抱住爸爸脖子，依赖的蹭了蹭。

“爸爸，对不起。”

苑苑还记得自己那个时候刚到那里不久，被爸爸带在身边之后照样还是有些害怕，很多情况下都要爸爸好好哄着。

那时候她敏感的不行，爸爸偶尔去杀星兽她害怕一个人待在家里，都想让爸爸带着她一起去。

星兽本身就难缠，柏岁安一个人杀的时候都有可能受伤，更别提还多了这么个挂件。

“这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苑苑，你是爸爸的宝贝，当初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

“我是你爸爸，这些事情也都是我应该做的。”

苑苑的乖巧每次都能让柏岁安心软，乖巧贴心的女儿又有谁能不爱。

“爸爸说过，不能杀人，我们把他的能量核挖出来好不好？那本来就应该是爸爸的东西。”

现在苑苑卷翘的睫毛上都还带着潮气，委屈巴巴的小家伙说出来的话却偏偏一点都不可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