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远:“…………”

越听越觉得度越没有在开玩笑。

他突然觉得度越有点可怜,比中了狐王那个莫名其妙的毒的自己还要可怜。

突然之间同情心泛滥的木远心念一动,有点想帮度越解决这个“麻烦”。

“王上,这种毒我以前见过,虽然不一定能够完全根治,但是或许可以帮您缓解一下症状,不用练刀也不用洗冷水澡。您要不要试试?”

度越在黑暗之中沉默了半晌。

不管木远是不是真的会解毒,患处在如此一个隐私的地方,他总觉得不是很想让别人知道。

可木远看起来很坚定的样子,抓住他手腕的手力道很大,拇指在他腕上轻轻摩梭着,无端带起丝丝的痒意,大有今天不会放过他的意思,度越只能压下了心头的窘困,尽量平静问道:“当真?”

“嗯,”木远听着度越严肃认真的声音,不好表现得太过过分,也不好拆钟老的台,于是生生把笑意全部憋回了肚子里,回以严肃认真的声音:“当真。”

听了木远这话,度越的语气里竟真带上了一丝欣慰:“没想到钟叔没办法的事情,你居然能有办法解决。既如此,那便麻烦你了。”

他说完,果然老老实实躺了回去,静待木远给他缓解症状。

木远伸手,正要解开度越的衣带,却突然之间又起了歹念,眼底闪过一丝掩不住的笑意,幸而黑暗中度越并没有看清。

他从来都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此时作起恶来更是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