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衣冠楚楚的狼王便离开了房间,留下木远一人在屋里独守空闺。

好在从吃完晚饭到入夜没多长时间,木远没等多久度越便重又回到了房间。

木远很有专业素养,既然最不堪的话都已经说开,自然也一早就做好了准备,衣服穿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前凸也并没有听话地取出,娇羞地替度越打开了房门,将人迎了进来。

度越进门之后却皱起眉头:“你为何还没有上床?不是说要帮本王暖床?”

木远:“…………”

这份直接坦荡,让木远饶是不择手段这么多年,自认为脸比城墙厚,也不禁老脸一红。

度越并没有注意到木远这点小小的神情变化,很是随意地顺手关了门,而后坐在了椅子里,定定地看着木远,像是打算看木远独自表演。

木远看着度越那张万年不变的淡定脸,不由在心里骂了句娘,而后满眼愧疚地上前道:“还请王上恕罪,小玉实在是很想能够亲自服侍王上,可是不巧的是……小玉方才突然发现,我今晚身子有些不适,怕是不太方便。”

“可是旧毒复发?”度越不知是真没懂还是假没懂。

木远只有继续陪笑:“不是毒发!人家是……来那个了,今夜恐怕没办法亲身服侍王上了。不过王上莫急,小玉可以用手服侍王上的!”

“用手?”度越皱起了眉头。

木远观察着度越的每一个微表情变化,霎时间读懂了度越紧锁的眉头之中暗含的深意,心中默念忍辱负重,一咬牙,只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