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要将木远拉开,却突然在木远的领口处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木远不老实地折腾了半夜,里衣的扣子虽还扣着,但一个白白的,像是小垫子似的东西却已经冒出衣领,卡在了他的喉咙处。

度越盯着那东西看了一会儿之后,便伸手过去捏了一下……软软的一个布包,里面大概是缀着棉花之类的东西。

木远睡得不大踏实,嘟囔了一声。

就在度越正打算放手的时候,木远便突然翻了个身。随着他的翻身,那原本便有一头拉在度越手中的小垫子便一串糖葫芦似的,全都被从领口扯了出来,是绑在一条带子上的,六个碗状的小垫子。

度越:“……”

被磨到了脖子的木远伸手过去挠了挠,一点不知道自己的前凸已经被人卸了下来。

度越用两指捏着小垫子举到眼前看了一会,又捏了几下,思索一阵,终还是轻手轻脚地拉开木远的衣领,把那些小垫子一点一点给塞了回去。

没过多久,木远的病便已经全然大好。

林黎大约也是知道自己没法证明毒针的来历,又见木远自己也中了毒,这毒针未必当真和他有关,便只告诉了度越自己发现毒针之事,完全没有提及木远。

这段时间下来,度越已经习惯了每日都和木远同床共枕,倒也没有出口赶人,两人就这么理所当然地住在了同一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