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呗,随便玩玩,要不然天天就只有学习多累啊。”
唐声声:“?”
因为学习累,所以学其他的消遣。
这个逻辑怎么让人不是那么懂。
喻言文说完,手专心致志地在纸上不停地摸,用指腹确认文字的起伏。
她一开始脸上还带着点笑,摸着摸着笑容就逐渐凝固,然后沉下脸来,把整封信读完了。
“这信也太eo了吧,什么密室逃脱啊这么致郁。”
“啊……是吧,好像是遗书。”唐声声想起当时贺知禹的话。
“嗯,这女的也算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啊?”
“就是这女的,不是死了丈夫吗,然后她熬了很多年把儿子熬大了之后,精神状态一直时好时坏的,迷糊的时候就把儿子当丈夫,后来把她儿子也逼疯了,所以她趁自己清醒就自杀了。”
“……”
当时贺知禹是这么说的吗?
这个疑惑转瞬即逝,唐声声很快又因此联想到一件事情——贺知禹学盲文,是不是代表他很早以前就有过这方面的打算。
他知道自己未来有可能会失明,所以提早开始学习盲文。
所以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到底是什么年纪,就开始试着接受自己未来可能会失明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