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的课,从这走到教学楼差不多十分钟,算上占座提早半小时,差不多了。
虽然嘴上说拒绝内卷,佛系考试。
但是自从从寝室那几位学长口中得知,唐声声在这么个地方拿了一等奖学金,贺知禹咬着牙说了声牛逼。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被吊在眼前的胡萝卜吸引的驴,眼里根本没其他东西,就只知道朝着胡萝卜的方向闷头莽。
最近许若碧女士打电话过来,听他要么是在学习,要么是在去学习的路上,估计也没太适应他从佛王到卷王的这么一个转变。
昨天那通电话里还在苦口婆心地劝他,学海无涯,回头是岸。
对于儿子中高考都是状元一事,前者对许若碧来说是胆战心惊,后者是不可思议。
她甚至跟贺知禹确认了好几遍,现在谈恋爱的标准都这么高了吗,还非得是状元才能谈?
贺知禹的回答也始终如一:“我就想和她站在一起。”
她已经优秀到站在那个尖儿上了,甚至没有给他赶超的机会。
他也就只能选择争取和她一起站在那里,看一样的风景。
走到教室,贺知禹掏出手机想给唐声声发条短信过去问问午觉睡醒了没。
哦,说起来是真离谱,他都剥了一周的茶叶蛋了,竟然还是没能加回她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