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竹不禁轻笑,放下手中的墨道:“陛下总是如此亲力亲为,替国事操劳甚多,看来是太子没能好好替陛下分忧,下次再见到临煜,臣妾定要好好敲打他一下。”

言罢她又仿佛是才刚想起一般,又开口说道:“瞧瞧,臣妾倒是忘了。方才陛下刚刚召见过太子殿下和王尚书,想来定是有其他要事让他去办了。”

永德帝闻言终于放下手中的奏折,转而深深地看了萧青竹一眼:“朕叫他们来,为的究竟是何事,想必皇后也应当早有耳闻?”

“臣妾自然是能猜到一两分的。”萧青竹却丝毫不惧永德帝盘问的眼神,反而弯了弯嘴角:“毕竟臣妾再怎么说也算是临煜的母后,若是漠不关心才更是不妥。”

说到这里她又像很是伤感一般,皱了皱眉道:“这王家的姑娘臣妾先前瞧着也喜欢的紧,谁曾想竟会遇到这般事情,倒也是个薄命之人。”

“只是可惜,临煜的婚事好不容易定下来,如今因为此事却又是只能从头计议了。”

萧青竹说完又声音极轻地叹息了一声,永德帝听到此处却沉默良久。

“太子妃之位以后再选便是,至于王家之女,倒确实是可惜了。”片刻之后,他才又道。

“是啊,臣妾还记得宫宴之时,她以一舞惊艳四座,若未遭此惨事,与临煜倒也不失为一桩良缘。”

萧青竹又叹道,“只是不知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狠毒,竟敢大婚当日在太子府中做出毒杀太子妃之事。”

永德帝听到此处眉头自然又是一凝,他看了会儿萧青竹后,才开口问道:“皇后可知王家之女中的是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