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屹沉默以对,他也不知道该拿什么理由来应对俞闲的询问,总不能说他就是心里老莫名的担心不安,又被梦境影响得太深,一时冲动就朝这来找人了。

冷漠的对待俞闲已经习以为常,心里再怎么抓心挠肝的好奇,面上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转头便岔开了话题:“你吃了那药?”

宋凌屹点点头。

俞闲长长叹了口气:“难受吗?”

宋凌屹揉了揉皱起的眉心,那奇差无比的脸色以及低沉的情绪,可想而知他有多难受,当然除了他难受,车上还有另一个难受得连叫出声都没劲儿的小东西,就在宋凌屹的旁边一个软垫上,白色的团子团成饼状,听到俞闲的声音也只是耳朵颤了颤,并没有睁开眼看过来。

人折腾着来,总不可能又马不停蹄的折腾着回去。

俞闲只能先让人留下。

不过宋瑾州和宋瑾岸还是得走,宋瑾岸在院里守着行礼,见一行人回来,看见轮椅上的宋凌屹先是一愣,随后紧张的打了声招呼就缩到跟在人后的宋瑾州旁边,萧黎安静的跟在一旁,这时却突然看了眼宋瑾岸。

眉头微微蹙起,面色多了几分凝重严肃。

“宋先生。”

一句呼唤,吸引了三个人的视线。

“咳。”萧黎看向宋瑾岸:“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宋瑾州转头瞧自己一条裤衩的老弟,还绕着转了圈,惊疑的“咦”了一声:“你咋感觉……有点虚?明明大晚上的睡得比我都沉,吃得比我都多,咋嘴唇还白惨惨的,你不会……一个月那几天?”

宋瑾岸:“……抽你啊信不信。”

俞闲盯着瞧了会儿:“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