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位慈善家与他的妻子暴毙在郊外, 根据举报,发现这位慈善家其实是沽名钓誉之辈,不知道暗地里吸了多少血, 又用这种手段害了多少人。

所谓的孤儿院, 贫困山区的资助,还有老人院,不过都是用来宣传的表象,其背后是大量被欺骗的老人和小孩, 在资本的游戏中受尽苦楚, 深受折磨。

一经查探,众人哗然。

那些层层叠叠用利益扣起来的环展露在公众面前, 一时之间,不少人都觉得那姓齐的死的太顺畅,从地里挖出来鞭尸都不为过。

“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在身后响起, 公良回过头, 就见阿娟呆呆的看着新闻,咳的浑身都在发颤。

“好……好……”她又哭又笑,脸上的沟壑被岁月磨出了沧桑。

数月之前她还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 现在却因为病痛平白的老了数十岁。

公良没有说什么,人的生死本就是亘古不变的定论。

“咳……”阿娟好像了却了一件心头大事,猛地一口气泄了下去,扶着墙壁软软的倒了下来。

公良连忙搀住她, 将她扶坐到沙发上。

“公良先生, 谢谢你这一年的照料,才让这里多了点人气儿。”

“不, 应该要谢谢你。”公良摇了摇头,幽远的眉眼带着温润的平和。

余庆小区在被放弃之前, 真的是一栋老人院,由齐氏地产专门划分出来的一栋楼,这里大多数是子女在外工作不常归家的留守老人,也有独身了一辈子的独居老人,更有不被赡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