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但,做人不能这么贪心,你获得了陈但这个名字,拥有了站在阳光下的权利,那么你就应该要担负起这个代价。”

路过有些听不明白,疑惑的看向公良,就看到他捏着善行的耳垂,又缓缓的摸着他的下巴,然后就被善行“嗷呜”一口叼进了嘴里。

察觉到他的目光,善行像护食的鬣狗一样呲了呲牙,又抱着公良的手嘬了两口。

路过麻木的收回目光,托着下巴看外面的夕阳。

“我……哥哥……”

说出这几个字好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大颗大颗的泪水无神的从眼眶掉落。

“他还在吗。”

说完这几个字,陈但的喉咙就哽的不像话。

“那应该问你。”

听到这句话,陈但就十分确信,公良什么都知道,可能就连出现都是因为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跪在地上的陈但缓慢的抬起头。

“公良老师,你想去见见我哥哥吗。”

公良动作一顿,看向面无表情的陈但。

……

这还是花店第一次在太阳刚下山就关了门,路过像个没见识的熊孩子,几个人里就他最兴奋。

毕竟坐了这么多天,这也算出外勤了。

“公良老师,那个人也跟我们一起……”

路过的话被公良看过来的目光堵了回去。

公良垂下眼睑,抓着善行的手,任由他嚼着自己的头发。

“你能看见他?”

听到这句话,路过笑了两声:“公良老师,你是不是又在开玩笑,他不就是上次过来买花的客人吗。”

连那个鸭舌帽都一模一样。

只不过奇怪的是对方刚刚在花店的时候就躲在一个黑乎乎的角落,现在又远远的跟在后面,上次买的花还别在了胸口的口袋里。

公良笑了,用一种堪称温和但莫名让路过胆寒的目光看着他:“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去见陈但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