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钧啊。”林钧对她说,“我们明天还要考试,你不能再喝酒了。”

“林钧……”乔晓麦喃喃念着,忽然话语一转,骂他:“你就是个混蛋!”

“是,我是混蛋,这酒咱不喝了啊。”林钧哄她,想要拿走酒瓶,结果乔晓麦动作快他一步,把酒瓶紧紧抱住。

“孩子,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逼着我去打胎?天这么冷,我躺在床上痛不欲生……”乔晓麦记起了那天晚上,质问着林钧。

林钧沉默了,半响,他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对着乔晓麦说:“我是混蛋,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你打我骂我都行。”

“为什么,为什么……”乔晓麦喝着酒,问着。

林钧看着乔晓麦这样,心脏刺痛刺痛,拿过桌上未开盖的酒瓶往桌边一磕,直接对嘴灌。

直接喝了大半瓶,他抹了把嘴,自顾自的解释说:“我对不起你,晓麦,我当时就是太着急太慌了。你过几天就要走了,我不能让你大着肚子去化工厂,这个时候生孩子对你我都不好……”

“是我混蛋,是我糊涂……我该打,我该死……”

地上空的酒瓶越来越多,最后有人脚步错乱,瓶子哐哐当当在地上横七竖八。

清晨。

两人是被巷子里的广播惊醒的。

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林钧光着上半身,而乔晓麦缩在他怀里。

猛然猝醒的那一刻,乔晓麦惊地推开面前的人。

“晓麦,我……”林钧百口莫辩想要解释。

“你给我出去!”乔晓麦头昏欲裂,面前的场景让她红了眼,说着她还拿枕头去砸林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