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是渐渐空洞。

那份空洞，却反而让他的眼中，获得了安宁。

“叮咚。”忽的，是宫凌的门铃响起。

宫凌的瞳仁收缩了一下，眼神却又变得混乱。

宛若那个门铃再次激起了他内心汹涌的波澜。

玉衍目露疑惑。

何以一个门铃，会让宫凌反应剧烈。

有人用门卡已经打开门。

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员。

可是宫凌却变得慌乱，匆匆进屋。

“宫凌老师，您的营养液。”

工作人员身边，跟着一个高科技的ai机器人。

玉衍轻轻撞了撞陌颜的胳膊。

陌颜抬脸，也看到了宫凌房内的工作人员。

他们就像是普通世界里负责打扫的酒店普通保洁员。

配备一辆小车。

ai车肚子打开，升起一个小架子。

架子冒着白烟，显然架子里的东西需要冷藏。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从架子里取出一支蓝色试剂。

试剂仅仅药剂瓶一般大小，五毫升左右。

然后，将药剂恭敬地递给宫凌。

陌颜和玉衍一直看着。

他们的好奇目光并不会引起周围人的怀疑。

因为，这是人之常情。

而且，给作家们送营养液，也显得正常。

作家们太辛苦，喝点补药补补又有何奇怪？

但让陌颜和玉衍在意的。

是宫凌的神情。

他又陷入那纠葛挣扎的混乱状态。

最终，他还是取过。

眼神闪烁地看阳台外的陌颜和玉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