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妒，源于对穆青的恋慕。但眼前明明是狐族十三公主！

玉衍快被自己这份混乱逼疯。

最终，他决定坚定内心的想法，试探陌颜到底是不是穆青。

试探的方法，就是他一直放在身边的，穆青给他的照妖镜。

如果是穆青，一定能认出那面照妖镜。

陌颜看看四周：“此处说话安全吗？”

玉衍抿了抿唇，强迫自己恢复冷淡的面容，低语：“可以边走边说。”

他转身向前，草坪忽然在他脚下悬飞而起，如同一条飞行的花毯。

“你怎么会……”玉衍在空中，难掩自己的激动。说话时，依然努力目视前方。

“我非我，你非你，玉衍，你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吗？”

玉衍怔住了神情。

陌颜淡淡一笑：“你觉得你的存在，也是真的吗？”

玉衍眸光闪烁了一下，侧脸微微看向陌颜。

“天外有天，神外有神。我来过，走了，今日又来，马上又要走。你我能再见，说明有缘。等你悟透今日我说的话，或许便是我们再见之刻。”

巨大的惊讶浮出玉衍的玉容。

陌颜又在点化他。

眼前这一切是梦，还是，梦中一切，是真？

但陌颜的存在，证明了一件事。

他们自诩为神族，无所不能。

但其实，他们也不过是棋子，被更厉害的神掌控着。

“我不与你相认，一是天机不可泄露，二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泪，我是想抱你的大腿的，无奈秘境不允许啊！

感谢玉衍的智商，是他认出了我，可不是我泄漏的！

“你何时走？”玉衍急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