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执抬了下眸子,淡淡开口:“钟宴没按常理出牌。”
“我本来以为,只要我们把注意力假装转移到花瓶身上,像钟宴那样疑心重的人,一定会怀疑是古钱币出了问题。”
少年说着停顿了两秒。
谁知道除了刚见面的时候钟宴提了一嘴古钱币的事情,再往后就全然不提和古钱币有关的东西。
“算了。”
祁执也不失落,开了一罐冰汽水,喝了一口缓缓出声说:“慢慢来吧。”
“钟宴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让我们这么轻易地拿到古钱币。”
季杨闻声“啊”了一下,刚好他操纵的游戏人物被淘汰了,季杨摘下耳机,从兜子里摸出一个东西放到桌上。
“执哥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啊?”
少年垂了下眸,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心,捏起桌上的古钱币看向季杨,“你从哪弄来的?”
“我不知道啊。”季杨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我看你在里面看古玩太无聊了,我就出去挖土玩了。”
“然后钟宴和他小弟过来和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问我对古钱币感不感兴趣。”
“那我肯定不感兴趣啊,又不能当钱花。”
季杨喝了口汽水接着讲,“我转身就走,走了没多远,那个断眉就追了上来,说什么都要把古钱币送给我,我拦都拦不住。”
“怎么着执哥?”
“你不是看上花瓶了么,还对这个古钱币感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