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自己对他们一点也不了解,但他们好像很懂自己一样。
这让祁执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几乎是本能地拒绝了他们。
姜桃咬了下唇,走到祁麟身边,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祁麟同学,我们麻烦祁执同学太多了,他不愿意再帮助我们也是人之常情。”
“那我们只好去公园找一个避风处,在那里待上一晚上了,希望我们明天还能正常去上课。”
少年扬了下眉。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老婆还有表演天分。
老婆一记眼刀飘过来,祁麟立马收起了笑意,神情慵懒道:“是啊,不过姜同学,你放心吧,我会挡在你前面,先冻死的一定是我。”
两人一个一本正经演戏,一个唇角带笑敷衍。
姜桃双手揉了下眼睛,对祁执说道:“没关系的!你走吧祁执同学!”
“真的不用管我们的!我们就算冻死也会感激你的!走吧!”
“千万不要担心我们哦……”
祁执:“……”
妈的,造孽。
他感觉姜桃就差拿着烂到爆炸的苦情戏剧本按着他的头让他哭了。
“行了,一起走吧。”
祁执不打算和他们再耗了,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宝马据他还有一百米的提示,祁执终于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