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一就有二,军队内但凡有谁受了伤,都会可怜兮兮的跑来将军这里蹭药膏用。

一开始,季阳舒还会坚持抠抠搜搜,到了后面,他已经逐渐麻木。

能怎么办?

毕竟他给这个士兵用了,就不能不给那个用,作为将军,他怎么可以厚此薄彼?

至于那些药包,季阳舒倒是不吝啬的,甚至还搬了一批去军医那边,让人炖煮了分给受伤的士兵们喝。

药包的效果虽然比不上药膏那么立竿见影,但也比单纯只依靠军医强多了。

季阳舒只要看到有受伤的士兵喝着汤药,或是有人来他这里讨药膏用,就会想起孙书月。

如此一来,他几乎每天都会想起孙书月很多次。

于是,唯一能排解这种想念的方式,就是不断的给孙书月写信,但是碍于身份还没有点破,季阳舒写信时只能假借关心安危的名义。

时间一天天过去,孙书月那里已经收到了不少的信。

这天,士兵又去了孙大厨神酒楼,现在连张二狗都已经眼熟他了,不等他开口,张二狗直接冲着里面喊道:“老板,又有信来了。”

孙书月:“……”

最初接到信得时候,如果孙书月不忙,她都会坐到柜台那边去看信,现在则是直接把信往怀里一揣,等到忙完这一天,回家再看有没有心情拆。

晚上,孙书月洗漱完,打算要休息了,睡前才开始拆信。

与此同时,孙书月屋子里的桌子上,丢着一大堆信,要是摞起来的话,都能堆成一个小山包了。

信的内容基本上都差不多,总是在不厌其烦的关心孙书月一家过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