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全神贯注的盯着小孩,目光如炬,从皎悄见它到现在,它身上那股忠诚护主的劲儿,就打眼得很。

它应该也不常吃饱,或者说吃的东西不多,凌乱打着揪的皮毛下,骨头根根可见轮廓。

“你叫,球球?”皎悄左手支着下巴,右手凭空出现一个苹果。

哪怕是人,突然出现个东西,也许都会看一眼,但大黄狗的眼睛眨都不眨,就盯着南绥怀里的小孩,像是没听到皎悄声音似的。

“这么有脾气?”皎悄挑挑眉。

小孩嘴里的糖化开,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南绥把他半抱着靠住,用纸擦口水。

皎悄逗着黄狗,余光瞥见后,手里凭空又多瓶奶,“喂点奶喝吧,我空间里有。”

南绥点头,看向大黄狗,声音温和着,“球球,吃苹果。”

一黑一棕的眼眸对视,皎悄心说这狗脾气怪倔,万一没准就吃阿绥这套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她这边刚想完,球球把脑袋凑到她手边,呜呜囔囔的要吃苹果。

“怎么回事,我让你吃你不吃,阿绥看你一眼你就吃。”

“现在的小家伙,”皎悄佯装被气到,摇摇头叹气,“就会区别对待。”

她说着转头去看南绥,南绥今天穿的是件灰色休闲卫衣,领口有些大,他矮身给小孩喂奶,从缝隙隐隐能看到锁骨,白的要发光。

皎悄看得一本满足,过足眼瘾,准备收回视线,却忽然感觉到有人看她,想当然的看过去。

南绥眼底映着笑,问她,“好看吗?”

那怎么能说好看呢,不就显得她好像是什么色批了,她动不动还说南绥呢,打自己脸的事她可不干。

南绥唇边弧度愈深,日头的光打下来,调成朦胧充满春意的滤镜,他眼底温柔溺毙初雪,勾人摄魂的要命。

到嘴边的话一个秃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