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简单的伤处,没什么大问题。

皎悄打过多少年仗,这点伤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她还能走,还能动还能说话,就没什么事。

太医战战兢兢把脉看伤,然后出去禀报给皇上,皎悄看了眼脱下的披风,确实有些脏,委实不想再穿。

梁渊止听完太医禀报,还未说话,偏殿那人清脆的声音就传来。

“梁渊止,我要沐浴。”

他没回答,只是侧眸,“喜材。”

“奴才在,”喜材挺怕身边这喜怒无常的天子,但胜在看眼色,能懂心思。

这几天看下来,他也没看明白陛下对谢家那位的态度,听到这声放肆的叫喊,心里斟酌该怎么说,结果话还没想清楚。

“没听到皎皎的话?”

“?”喜材罕见懵了一下。

梁渊止神色寡淡,语气正常,“吩咐人来伺候皎皎沐浴。”

皎悄在偏殿翻个白眼,皎皎个屁,什么玩意儿,也是你能叫的。

“陛下,这桌上的菜……”怕是要凉了。

梁渊止打断喜材的话,“凉了便重做,按她说的来。”

喜材噤声,领命退下,太医也退下去抓药。

皎悄大概理解梁渊止什么想法,这是学着她哥对她的态度呢,真是无语,指望她感恩戴德?

之前梁渊止也是这样,她从暗牢里受完罚,也是一副任她予求的态度,不过皎悄当年没那些心思细想,满心都想离开,很快就回了军营。

之后再见,就是他来送她上路。带着他的小娇妻圣女,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