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草三钱,莲藕半节,清凉金叶五钱,熬汤就能解,这是什么低级的春药?连春楼里的老鸨都嫌弃这药太好解不用,偏偏你要用。”

“我就是想调戏调戏越千秋,谁曾想他拉着我到大堂喊冤说我对他意图不轨。”白无思的语

气中还带着点委屈,环上了君不肖的腰,对他说道:“好徒儿,乖徒儿,为师今日分外空虚。”

“对越千秋没下手成果才想起我?”君不肖揉搓着白无思柔软洁白的手,说道:“那徒儿今日想玩点猛的,徒儿想欺师、想犯上,想让师尊浑身污脏,想让师尊浑身都是鞭打的伤痕。”

白无思解着君不肖的腰带说道:“徒儿你这说的为师都兴奋了。”

“啧,贱人!”君不肖回头,掐住了白无思地脖子,逼他喘不过气来:“你就是贱。人中的贱。人,世上没人比你更恶心、更无耻、更下贱!”

“说多点!再说多点!”

君不肖的手缓缓松开,打了白无思一个巴掌,深呼吸一口气,才平复下心情。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手有些颤抖,想杀了他,想杀了他!心中这种欲望愈发强烈,杀父之仇,认贼作父之痛,二十年前他苏醒之时,睁眼之刻,看见的就是仇人那张笑眯眯的脸。

君不肖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白无思在四十年前没把他杀死,反而令他陷入沉眠二十年。

时间越推久,君不肖心中的恨意便越深。

这股仇恨,他二十余年来片刻不敢忘,只是现在还没到时间——

他杀不了白无思,连能与他匹敌的资格都没有。

他不能——

鞭打落下,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房间,恨意裹挟着说不清的感情,扩散无垠。

君不肖盯着白无思,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刀飞光却从白无思的手上闪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