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颀秀装作无辜:“为何?既然姐姐你做得,我为何就说不得?”

江璃冷哼一声,瞪她一眼,“我没说你说不得,只是让你少说两句,毕竟没人愿意听你在这里添油加醋,二叔,你说是不是?”

你敢找我爹,我就敢找你爹!

来呀,看看谁怕谁爹!

闻言,江颀秀大怒,拍桌而起,“江璃,你!”话说一半,江璃兀自打断,支着脸颊,笑眯眯道,“我好的很,不劳您操心。”

江颀秀指着江璃正打算说些什么,突然,身旁一声冷斥,让江颀秀不得不收敛脾气。

“坐下!”

“……是。”

原先,江伯凯一直没出声安安静静的坐着,直到两个女孩子又一次的吵起来,他才出声制止,望向江颀秀,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口中却道:“小颀,你就是这么跟堂姐说话的吗?往日我教你的礼仪涵养全是被狗吃了吗?”

江颀秀怔住,扫了一眼江伯凯后飞快的垂下头,立即认错:“小颀知错。”

‘江颀秀’在附身原主的那一个月中,最怕的便是江伯凯,这位一直坐在轮椅上的人。中年人明明也不过三十岁,双腿残废,代步只能依靠轮椅,可不知为何,单单瞧着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睛,便使她不自觉发憷。

“好了,二弟,对孩子别那么严厉,况且,小颀也才是个小孩,比缘缘小不了几岁。”江徽适才开口,将注意全部吸引过去,见众人望来,清了清嗓子,“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