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逃了礼仪课,害怕被江徽责罚所以才一直呆在房间不出去。

“好不容易见今儿个天晴,便想着出来走走,却哪知才到了湖边我便湿了鞋袜……爹爹也知道,女儿自小体弱多病,寒气重,湿了鞋袜便使我浑身难受的紧,万般无奈下才借了阿川的衣裳一用。”江璃抽了抽鼻子,伸出手试图从床边拿起手帕拭去那根本不存在的泪,但没想到一伸手便摸了个空。

手帕呢?

哪儿去了?

江璃眨眨眼,面色稍显慌乱,但好在江徽和徐管事根本没注意到她这异样的举动。

唯有……

祁遇。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江璃,眼中蕴含着些笑意,也不知道在莫名其妙笑什么。

笑笑笑,笑什么笑?

江璃莫名的烦躁起来。

当着祁遇的面,她不敢把事实扭曲的太严重,只能默默咽下这口锅,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唉!都是女儿不好,爹爹要罚便罚我好了。”

“缘缘。”江徽忙坐回江璃床边,一脸心疼的望向她,“都怪爹爹,是爹爹不好,这几日忙于政事疏于照顾,未能多来看看你,连你心悸都不曾知晓。若是……若是你在水中出了个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