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机关人在打斗的季流邬有同样的感觉,用一句话可以完美形容,贱贱他妈给贱贱开门——贱到家了。

机关人刚觉醒,实力不强,在季流邬的攻势下节节败退。但是,它这一张破嘴一点都不服输。

季流邬打它一拳,它:“就这点力气,给我挠痒痒?“

季流邬气得把它的头拧了一百八十度,它:“不过瘾,再来一个三百六十度的。”

季流邬眼中冒着红光,把它胳膊卸了,它:“才卸掉我一只胳膊,你好弱哦。”

季流邬每出手一次,机关人就嘲讽一次。

到最后,季流邬已经进入了暴走模式,脸上不再是温柔和善的笑容,而是阴沉咬牙切齿的表情。

许清澈和舒朗在一边战战兢兢,眼看着机关人在作死,不敢有什么动作。

季流邬唤出梧桐琴,眼神带着无穷的杀机:“就你有张嘴在那叭叭地说,今日我便把你拆解掉。”

机关人不为所动,挑衅道:“略略略。”

它是没啥感觉,许清澈和舒朗整个人都不好了,完了,彻底完了,他们已经可以预见机关人的下场。

让你皮,让你皮,你这机关人到现在还这么犟嘴,没看季流邬脸色这么难看吗?

估计季流邬要放大招了,许清澈和舒朗不忍地闭上眼睛。

天上的林音音一眨不眨看着季流邬的杀招,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在琴上跳跃,曲子的开篇悠然而出,一边弹一边躲着机关人缓慢的攻击。

经过季流邬之前的轰炸,机关人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背部和腿部的铁疙瘩还摇摇欲坠。

即便如此,机关人也没有放弃嘲讽:“拆个机关人到现在还没有拆好,你可真有本事,要是只会放嘴炮的话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