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点经过组织排列，形成蓝色小方块，然后又形成和助理一模一样的蓝色的「脸」。

这时，萧湛霆又招来另一个助理，和床上助理换了位置。

电子复刻的那张「脸」，在他的操作下，「覆盖」到另一个助理脸上。等投映下来的蓝光消失，那助理的脸，也变成复刻下来的助理脸。

云久夕的手下们看完，有点惊讶。

云久夕道：“易容？”

萧湛霆：“不是简单的易容。”

云久夕投以询问的目光，萧湛霆指指助理：“你把他「面具」撕下来试试？”

云久夕便走过去，想想之前「面具」覆盖的位置，她往边缘摸去。

摸到的只有和颈部毫无割裂感的人皮。

她又在其它地方摸索了一下，还是没找到「撕开」的方式。这一次，她终于露出一个带着意外的表情。

“不错嘛。”她如实评价。

萧湛霆唇角都快扬上天：“厉害吗？”

“可以。”

“只是可以啊？”

“你先把还原的方法告诉我，再说说你的原理，要是都超出我预料，那就是「不错」。”

萧湛霆翻了个白眼：得嘞。

没有特权……

牵了手也没有。

连夸一夸都还这么吝啬。

他只好一顿操作，利用机器复原助理本来面貌，这才道：“好了……”

云久夕道：“不能随时随地复原？”

萧湛霆：“要是可以，不就容易出破绽了么？麻烦才是安全的保障。”

“那换脸之后，要怎么分辨哪个是真人，哪个是假的？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摆在你面前。或者说，哪天你实验室的人换了一张脸骗你，你能分得出来？”

这时，萧湛霆走到她身侧，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他压着声音，音色比以往更有磁性，微哑的带着些许颗粒感的嗓音，有种天然蛊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