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婉正想回答，恰好素白也从练功房出来。

看到周婉婉，她几不可察地冷笑一声，还给了周婉婉一个警告的眼神。

周婉婉看到素白，本来要往暮京瓷那走的脚步，马上停了。

眼里有明显的惧怕，声音都在颤：“素……素白姐……”

暮京瓷看到周婉婉的反应，眉间凝了一下。

侧头看了一眼素白，眼睛眯了起来。

周婉婉本来想和暮京瓷说说话的，现在也不敢停留了。

匆匆和两人说了句再见，就低着头走了。

暮京瓷看到周婉婉明显落荒而逃，又回头看一眼素白。

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这女孩看起来很怕你啊。”

素白听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也冷笑：“新人嘛，还是比较胆怯。”

“那她怎么不怕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

暮京瓷笑了一声：“只是好奇。”

便向她摆手：“我先走了，下次见。”

和舒薇一前一后走向电梯。

素白站在练功房门口，阴沉着脸看暮京瓷远去。

想到暮京瓷刚才的态度，和话里的隐射，她的脸越来越黑。

等到暮京瓷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才冷哼一声。

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找蓝凌和桃子。

……

傍晚时分，暮京瓷和季无渊出现在楚阳的餐厅。

楚阳照常热情招待了他们，还引着他们走到一个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