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僵愣在原地反映了片刻才认出声音的主人,是哪位煞神一般的肃王殿下,而后头皮一阵发麻,落荒而逃。

这一切发生的措不及防,甚至虞岁桉都没有给虞岁桉反应的时间,便被郁珩快刀斩乱麻的结束。

她懵愣的抬头望向郁珩,只看到他眼前烧腾的猩红,和四周沉郁近欲落墨的沉郁视线,虞岁桉一怔,下一刻便有被欺身而上。

两人一番厮混,在虞岁桉觉着自己下一刻便要窒息而亡的时候,郁珩放开了她,两人分开唇齿间拉出晶莹丝线。

虞岁桉脸一红,伸手将郁珩推开,自己得了空隙从郁珩身上跳下来。

哪知方才一番厮混之后她连腿脚都是软的,一落地差点直接跪在地上,最后还是被郁珩一把捞起,带着她重新坐会饭桌。

郁珩自己坐好,虞岁桉自觉在他怀里蹭一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好,这般乖巧温顺的模样郁珩很受用,他看起来心情很是愉悦。

“又不是没做过,跑什么。”

虞岁桉身子一僵,无颜将脸埋在郁珩肩膀,被他垂下的发丝挡了个完全。

“我又没你脸皮那样厚。”

郁珩轻笑出声,没有反驳,微微抬腿颠了颠身上的虞岁桉:“起来用膳。”而后有自己否定:“罢了,都这么一会儿了饭菜,饭菜都凉了,你又不喜欢,还是叫人重做罢。”

重做?

虞岁桉脑子里又出现了另一桌绿油油的菜色。这几天吃的她,一想就头皮发麻。

她连连摇头,阻止了郁珩的举动:“不用麻烦了,就吃这个吧,做了新的也是平白浪费。”

虞岁桉顾自从郁珩身上跳下来,坐到餐桌上,喃喃道:“反正也吃不了多少。”

虞岁桉这话说的声音小,普通人定然是听不到,但是郁珩常年习武,且在战场上这么几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听力很是灵敏,倒是让他听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