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身后石碑直起身子,在刚站起身子时候两条腿麻的要命,缓了好一会儿才起步动身往山下走。

再次回到那个地方,说不难过是假的,是个人都会触景生情,虞岁桉也是人,活生生的,有七情六欲的人。

所以在那个地方蹉跎了片刻,原本只想消化下自己翻涌的悲观情绪,谁知一待就忘了时间,还没等走到山下就黑了天。

不过好在今日的月色怡人,能勉强视物。

不过月光毕竟是月光,比不上白日,好些东西都看得模糊,虞岁桉在山上走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还能分出神来想凌婉儿。

她给自己找的陷阱很隐蔽,应该不会有人往哪个地方走,抽到望断山的人一般都直接认输很少有人会真的山上围猎。

她应当还在洞里。

走路走的有些累,虞岁桉停下扶着树休息一会儿,虽然还待在洞里,不过应该没什么危险,这山上她前世走了不知多少遍,从没见过什么野兽。顶多有两个看护山的人放的几只野兔子。

她喘两口气,抬头望天,越来越黑了。

虞岁桉想,这破路,被高耸的树林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月光洒在上边都看得勉强。

在停下休息几秒后虞岁桉又重新启程,往前买了几步,自嘲的想,这种鬼地方,她白天走都费劲儿,不会一会儿她也像凌婉儿那样也掉进猎洞里吧。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虞岁桉就赶紧摇摇头打消,呸呸,在想什么,这路都是她上山走的原路,都是探过的。

那有什么猎洞,她这样安慰自己结果下一刻就脚下一空,她身子一轻,整个人骤然失重,‘扑通’一声华丽丽的掉进了猎洞里。

虞岁桉:……

作者有话说:

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