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这个手啊,这是我刚才碰见……”说道这里虞岁桉顿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她和那个僧人谈话事情说出来倒是无妨,但是这样的话,等到一会儿他们问起,她就无法解释自己和僧人谈话为什么会紧张至此。以至于她竟然不自觉将指甲陷进去掌心中。

她不能将她重生的事情公之于众。

“这个伤口……我……对。”

虞岁桉磕磕绊绊的说出,脑海里疯狂为自己找理由,找了半天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转念又觉得好像顾子业随口说的那个理由竟然是最合适的。

“对,刚才靳澜进来找我,在背后叫我,我当时正在上香,一时不察转身时候被烛火烫了一下。”虞岁桉将这个借口编的更长一下,让它更有逻辑,看起来真实性比较高。

“你被火烫伤了?”顾淮景听到虞岁桉被烫伤一个大跨步走到虞岁桉面前,伸手就要抓虞岁桉被包扎的那只手:“你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事儿?你烫伤了怎么不早说?女孩子家家的一点都不注意……”

“这手不好好保养,以后毁容了,你……”

“等等。”虞岁桉向后退一步将手藏在身后:“为什么我手烫伤了就毁容了?你才毁容了!”她口不择言怼着顾淮景,然后躲过他伸向她的魔爪。

这厮是在干什么?她都这么努力隐瞒了,这人怎么还老拆台?他要是给她扒下来看了,那不就露馅了?证实了她刚才说的都是扯淡。

“你躲什么?”顾淮景站原地拧着眉表示不解:“我就看看伤口有没有事,又不会吃了你。”

虞岁桉:……

她正想着怎么将顾淮景的话搪塞过去,正巧靳澜此时走过来:“你们再说什么?”

“不用你看,刚才靳澜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没事!”虞岁桉一拳捶在靳澜的肩膀,语意深沉的看他一眼,给他传递着消息。

而刚过来的靳澜一脸懵逼,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卷到这个对话当中,不过靳澜虽然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眼力见是个顶个的强。立刻就明白了虞岁桉那深刻一眼的涵义。

“是,我刚才看过了。”